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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3/10/7 23:56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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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月9日,航拍武汉市的市容(无人机照片)。(新华社记者才扬/图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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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月5日,谢青将服药间隔从12小时拉长到14小时,并且每次将剂量减少0.5毫升。当晚,孩子手脚就出现异常抖动。谢青有点怕,只好恢复原来的剂量。李悦不敢想象断药的后果,断了或许意味着要重新试药,那意味着更大的经济支出,还要付出很多精力。苦等的家长不在少数,有人甚至走路到镇上去取药,但都被劝返。文

南方周末特约撰稿王书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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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昊平

二十多天求药“无门”,李悦(化名)深感无力。

她两岁的儿子,是癫痫病患者,每天都要服开浦兰口服液,由于新冠肺炎疫情的出现,儿子现在正面临断药的危险。

李悦家住湖北省*冈市团风县,属于重灾区。武汉“封城”后,她就一直寻求各种办法给儿子买药,先后陷入买不到药、商家发不了货、快递无法送达的窘境,这令她倍感无助。

给儿子找药时,她加入了一个病友群,那里有一百多个癫痫病患儿父母,他们来自湖北省内武汉、*石、随州、孝感、十堰、荆门、荆州、*冈、天门、咸宁、襄阳和仙桃等12个地区。

为了不让患儿断药,家长们采取“自救”的方式,组团联络医药界人士帮助采购,并得到了相关志愿者的帮忙。目前,已有志愿者协助解决了12名患儿的药物供给,其他孩子的家长只能继续等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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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助:购药频遭退单

患病的是李悦的小儿子,她原本家庭美满,但小儿子出生后,生活被改变了。

孩子两个月大时,有次突然从床上摔下,当时未见异常,十多天后浑身抽搐。“发作起来浑身抖,眼睛往上斜,口里面有泡泡。”李悦很害怕,抱着儿子径直去了武汉,医院打了两针安定才平静下来,但也被确诊患上了癫痫。

治疗癫痫主要依赖药物。由于个体差异,一些病人需要尝试不同的抗癫痫药物才能确定治疗方案。大多数患者服用一种抗癫痫药物便可控制发作,如果复发,则需要尝试不同的抗癫痫药物,为了弄清究竟哪种药物对患者有效,可能需要花费几个月的时间。

这两年,李悦的儿子经历过两次试药。最初,医院的医生建议她尝试开浦兰,但控制不住,于是在此基础上加了奥卡西平,“结果更严重了。”她又抱着孩子医院,把奥卡西平换成了德巴金,这才使病情逐渐稳定。

根据医生的建议,孩子还需要服药七到八年。看病使家庭逐渐背上了沉重的负担,“至少花了十几万。”李悦说。

平时,李悦都乘车去80公医院买开浦兰口服液,但这种处方药一次只能买两瓶,可以吃40天。

年1月23日左右,听说武汉实行交通管制的消息后,李悦就立即在网上找药。经历两天审核,大多数单子都没成功,“基本上能买的都下单了,有些没发货,有些卖家一听说去湖北的,就退单了”。

为了给儿子找药,她还被县城里最大的一间药店“骗”过,“他跟我讲武汉有认识的人,从武汉发货3天就能到,到了第六天,又说从广州发货,还在路上。昨天(2月13日)我才知道,广州那边也没发货,他一直跟我说在路上”。

2月5日,李悦终于在网上找到两个愿意分享药物的病友家长,但对方的快递发出十天后,还停在郑州和广州。

“目前来说,这个药非常难搞。”2月14日,李悦说,这几天她从志愿者处得知,京东推出了慢性病购药平台。然而当她尝试通过该渠道购买时,商家以目的地是湖北*冈为由,拒绝接单。

李悦不敢想象断药的后果,断了或许意味着要重新试药,那意味着更大的经济支出,还要付出很多精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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冒险:拉长用药周期

比李悦幸运,谢青(化名)通过“私人关系”已收到儿子的药,但也费尽了周折。

老家在汉川(孝感下辖县级市)的谢青现居长沙,她儿子今年5岁,两岁时被诊断出患有癫痫。

年年底,谢青一家从长沙回到湖北过年,准备了可服用二三十天的剂量。不料,受困于新冠肺炎疫情,湖北全境实行了交通管制。

年1月23日凌晨,武汉发布公告称“封城”,1月25日,*冈全市高速公路封闭,1月26日,鄂州中心城区实行机动车禁行管理。

最令谢青揪心的是,1月28日,孝感全市行*村(社区)、自然村之间交通被隔断。难定归期,谢青儿子的药只能撑到2月10日,这使她不得不考虑孩子可能面临断药问题。

近3年来,她儿子也一直都在“试药”,最初服用过半年的奥卡西平,后来换成了德巴金,再后来又加了妥泰。现在,孩子每天需要服药两次。

以往,谢青给儿子服的剂量都是遵照医嘱进行的。只有一次,她在长沙家中忘记给儿子用药,后果立即显现——一天抽搐了十几次,“一碰就抽”。最后,医院打镇定剂才得以缓解病情。之后,她再也不敢擅自增减药量。

但这次“封城”被困之后,为了让药物撑的时间久一点,谢青只能冒险——拉长儿子的用药周期。

2月5日,谢青将服药间隔从12小时拉长到14小时,并且每次将剂量减少0.5毫升。这导致了意外出现,当晚,孩子手脚就出现异常抖动。谢青有点怕,只好恢复原来的剂量。

此前,医院、医院工作的亲属和朋友帮忙找药,但亲朋都表示市内买不到。“我连都打了,市*府电话也打了,还有湖北电视台的帮女郎节目热线也打了,就是没办法,急得要死。”

情急之下,她拜托两位分别在上海和安徽的患儿家长帮忙买药,“就是想着做个实验,看能不能到,因为之前有顺丰快递被打回去了,还有发货十多天没拿到的。”心里打鼓的谢青,为了儿子的药品能顺利寄到,找了“私人关系”帮忙。

她认为自己运气不错,2月9日,也就是下单3天后,她收到了包裹——从湖南、安徽、上海买回来的7瓶抗癫痫药物,这些药够儿子吃上四个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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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药品库存每个小时都在变”

等待药品过程中,2月6日,谢青通过患儿家属“花妈”(网名)拉起的病友群结识了更多家长。他们都是看到花妈的帖子后,从2月6日开始陆续通过社交平台加入了病友群,希望借此尽可能多地寻找药物来源,并解决配送问题。

进群后,谢青得知有些家长给孩子减掉的剂量更大,使得孩子癫痫病开始发作。“这是慢性病,要长期吃,一停就会发作,久而久之就成了继发性抽搐。”谢青说。

病友群群主花妈是一名上海癫痫患儿的家长,她从事脑瘫康复科普工作多年,在病友圈具有号召力。出于“病耻感”,花妈平时很少在现实生活中与人谈论孩子的病情。但这次,她妥协了,通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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