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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漋河,我的母亲河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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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光义,男,永漋河人。一九六六年高中毕业于湖北省荆州中学,一九六八年回乡务农。恢复高考后,一九七八年考上大学,毕业于长江大学农学院,后至江汉油田工作,现已退休。爱好文学。含饴弄孙之余,喜欢写写文字。创作有几十万字的散文、诗歌等作品,在有关杂志上发表。

永漋河,我的母亲河

蜿蜒曲折,不分昼夜,不舍冬夏,在江汉平原上静静流淌的天门河,是永漋河人的母亲河。

由天门河上溯,天门拖市镇到杨家浲的一段河流,为天门和京山的界河,则名为永漋河。我老家就住在离永漋河西只有三里之遥的丁家营。

在当年,生产力低下,公路交通极不发达。走水路,则成为了人流物流资金流的主要流通形式。城依水流而建,镇由江河而兴。因此,在永漋河的东岸,就诞生了一个当年的京山重镇永漋河镇(现简称永隆镇)。

从永漋河乘船下行,经拖船埠(拖市)、灰埠头(灰市)、渔薪河(渔薪),可直达天门。最后经汈汊湖,可到达汉口。当年,走水路几乎是下汉口的唯一途径。因此,人们把小孩尿床也笑称为“下汉口”。意为,睡梦中,你在床上走了“水路”。

辛亥革命前,太平*、捻匪多次血洗永漋河。在几次保卫永漋河的战争中,仅丁家营的丁氏族人,失踪被掳阵亡者累计就达86人之多。当地团练在永漋河镇杨家浲与杀人如麻的太平*血战一场,死伤过万。那真是尸横遍野,景象惨不忍睹。永漋河在经受了N次腥风血雨的洗礼后,仍顽强生存着。

清朝末年,永漋河刘家榨的刘英、刘铁、刘杰三兄弟,就是从永漋河乘船,经天门,下汉口,到日本留学,与革命先驱孙中山结下了革命的友谊。回永漋河后,与武汉的革命志士遥相呼应,在永漋河高举义旗,策应了推翻满清*府的辛亥革命,从而让永漋河也在中国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。

辛亥革命后,民心不稳,社会动蕩。北伐战争的风云变幻,土匪武装的烧杀掠夺,红白地区的拉锯恶斗,日冠铁蹄的残暴蹂躏,汉江溃口的洪水肆虐,永漋河人民经历了太多的苦难。好在,勤劳勇敢的永漋人,一代又一代,仍然顽强地延续着永漋河的历史,延续着家族的香火。在N次被焚毁的废墟上,又N次傲然屹立起了更加崭新的永漋河。多灾多难的永漋河,又是一个有血有肉的,不屈的永漋河!

年前,我祖辈长期生活在永漋河。他们开了一间简陋的豆腐铺,利用自己的勤劳和智慧,维持了一家人几十年的简单生计。在此期间,他们与永漋河的街坊们,与河里的船老板们和船工们,结下了难忘的深厚交情。回到乡下,事隔几十年后,我父亲都能如数家珍般地说出一些船老板的尊姓大名,谈说起他们的音容笑貌。

我姨奶奶住在永漋河最热闹的河街,一直到文革才去世,是当之无愧让人羡慕的街上人。姨爷爷用自己在河街的住房开了一间小小的裁缝铺,生意马虎凑和。姨奶奶家房子的后面,有杉木搭建的吊脚楼。那一根根粗大笔直的杉木杆,立在位于河坡坚固的青石磴上,支撑起了整个吊脚楼的重量。这种鳞次栉比的吊脚楼,是永漋河居民们乘凉、晾晒、休闲乃至上厕所方便的理想之地。

从记事起,我从乡下,经常去光顾这个在江汉平原上闻名遐迩的永漋河。那是一个很新奇,很神秘,很能吸引人的地方。

五十年代,我和奶奶每年都要去永漋街上的姨奶奶家做客,姨奶奶一如既往地高兴,一如既往地在厨房客厅忙得不亦乐乎,一如既往地必须要去向街道申报来客的姓名、留宿时间等基本信息,一如既往地支持着*府对流动人口的管控工作。

在永漋河街上,看让人瞠目心跳的大把戏(杂技),理一个时尚的寸板头、看新奇无比的“无声电影”、看专业剧团的正规大戏、品尝正宗的钟祥蟠龙菜、将自已的光辉形象让摄影师变成黑白照片等,都写入了我人生经历的第一次。

去姨奶奶家作客,我都会去吊脚楼上,去河边,贪婪地欣赏永漋河的美景。澄清的河水、繁忙的渡船和木帆船、宽阔的石头台阶、光滑的青石板街道、各具特色的临街铺面、赶集时摩肩接踵的人流,至今犹在眼前。木帆船装卸货物的吆喝、叫卖声的抑揚顿挫、讨价还价的嘈杂,至今犹闻其声。

帆樯林立的河面上,运货的木帆船往来穿梭,是永漋河最显著的标志之一。得水路交通之便利,木帆船成了永漋河物资的主要运输工具。木帆船顺风行驶,蓬帆高扬,船老板端坐船尾,操纵帆绳船舵,信心满满,悠然自得。帆船逆风行驶,则辛苦了拉纤之人。此时,他们匍匐弓腰,艰难拉动帆船前行。一声声咳哟咳哟的号子声,从拉纤人的嘴中哼出,木帆船徐徐前行。河坡上,拉纤人踩踏出的小路曲曲折折,泥泞难行,清晰可辩。

木帆船运来的布匹、药品、百货、生产资料、杉木等物资,丰富了永漋人的生活,促进了当地的农业生产的发展。永漋河周边的粮食、棉花、油料等农产品,也由木帆船运抵天门、武汉,乃至上海。这条日夜流淌的河流,及河里的来来往往的众多木帆船,对永漋河的发展,的确是功莫大焉!

土改后,父亲被安排在永漋河西岸的天门县新集村教小学。这是当年新集乡小学位于永漋河岸边的复式班教学点。一个班有一年级二年级三四十个学生。这所歪歪斜斜的草房,成了我父亲无私燃烧自己,热情照亮别人的地方。

从这里走出去的学生,有的成了解放*战士,有的成了地方*府和企业的领导人。更多的人,则是由此而改写了祖辈皆文盲的家庭历史,成为了新一代有文化的劳动者。

草房学校周围的河岸上,堆积着一眼望不到头的杉木。这些由木帆船经过船工们千辛万苦,从湖南、江西、四川,经长江、经武汉、经天门河,运于此地的木材,成为了当地民居的主要建筑材料。

父亲一如既往地和永漋河的船老板们保持着长期形成的友好关系。

船老板们一般都是思维敏捷,头脑活络,走南闯北,熟谙江湖之人。他们经历广,见世面多,信息灵通。当地原来不产红苕,就是由他们带来了红苕种和完整的栽培技术,才促进了永漋地区红苕种植业的发展。

一天,父亲又从船老板那儿带回了地瓜及地瓜种子。这种和红苕一样,也生长在泥土里的东西,吃起来脆生生地清甜,很是受人喜爱。什么梨呀、苹果呀、香焦呀,从没见过的水果等,也由船老板们带到了永漋河,让人们眼界大开。当地人们第一次品尝到了这种从没尝过的绝美滋味。

永漋镇,得益于永漋河,得益于天门河,得益于长江汉水,得益于往来穿梭的木帆船及其船老板、船工们日复一日,经年累月的贡献,才发展成为了远近闻名的经济重镇。

对永漋河的儿时记忆,零碎而繁多。每当回忆时,像是品铭着一壶历史的玉液琼浆,其芳香醇厚的滋味,沁人心脾。

随着社会的发展,时代的进步,水路运输被公路交通无情地取而代之。昔日繁盛的永漋河,也渐趋落伍,着实让人唏嘘。但历史的永漋河,毕竟曾经孕育出了江汉平原一个地方的文明,这是当地人永远引以为傲的理由。

后来,本人谋食异地,远离了永漋河。但对永漋河的记忆,却永远也挥之不去,终生难忘。

改革开放的春风,也促进了永漋河的巨变。问渠哪得清如许,为有源头活水来。永漋河有厚重的历史文化底蕴,有勤劳智慧的人民,有得天独厚的自然生态条件和环境。永漋河镇定会涣发出勃勃生机,再谱时代新章!

永漋河人,故乡喊你回家看看(老图片)

原创老王京山本土-10-22

永漋河的亲们,你的家乡历史悠久,明朝正统八年(公元年),因僧人法云在河边建造了“永隆寺”,故定名为“永隆河”。永漋河发源于钟祥市聊屈山,经长滩、杨浲、严家墩,至潘家湾等地后注入汉江。永漋镇因永漋寺和永漋河而得名。

过去多少年来,永漋河街因水而兴,是一处繁盛异常的大集镇。街道依河边而建,节次鳞比的商户,摩肩接踵的赶集人群,是京山西南的经济重镇。

永漋河的老建筑。这里是天主教堂,贺龙红*曾经来过,是红三**部的驻扎地。

曾经的永漋河上,千帆云集,运走这里的特产小麦、棉花、大豆、棉油、鲜鱼......,下天门河、汉江,到汉口,运回永漋地区需要的货品。

老码头,曾经挑夫如云,号子连天,货物堆积如山......

永漋河两岸沃野千里,盛产棉花、小麦、大豆、蔬菜,是农耕发达的富庶之地。

广阔的原野,辛勤耕作的父辈,少年时候的你,是否见过他们劳动的场景,或者你曾跟随他们的脚步,在田间学习农耕,体验过干农活的辛苦。

耕地需要大量的牛马,因此形成了远近闻名的牛马交易市场。永漋河的牛马行,当年号称华中第一,中国第七,规模宏大,市场异常活跃。

永漋河的*牛肉,豆腐千张,是闻名遐迩的土特产品,堪称美食。

永漋河人礼性大,进门一碗稀米茶,腌*瓜、火烧粑,你郎吃,你郎拿......不吃稀米茶,不算永漋河人。儿时的饮食习惯,一直伴随你到如今。

永漋河老街,斑驳的墙体,狭窄的街巷,透出历史的厚重。你生长在这里,无处不是你童年的记忆,门口的小板凳,余温犹存,你似乎刚刚离去,从这里走向远方......

灰墙黛瓦,拱门飞檐,典型的南方水乡建筑。如果稍微装修一番,谁能否认这就是美景呢?

老建筑,岁月停滞了,你仿佛回到了幼年的家门。

宽阔的临街朝门前,是你昔年玩耍的地方,踢毽子、打弹球......欢声笑语一片。

大海航行靠舵手,干革命靠毛泽东思想。少年的你走过人民银行门前,用你刚学会的汉字,一字一句的念出来。

曾经的豪居,无可奈何花落去,已成为人家的菜园。

老房子令时光倒流,你的祖辈、父辈还居住在这里,常回家看看吧,留住你的青春,留住你的乡愁。

长长的河边台阶,一如你这些年的风雨兼程。

永漋河上的石拱桥,说不定比你的年纪还要大。

据说是当年荆州地区最大的电影院,你曾经在这里观看过多少激动人心的电影,你还带着你的心上人吧。你还曾在这里远远望着你的暗恋对象。你曾在这里流连忘返,你曾在这里和伙伴们徜徉,甚至还和邻街、邻村的年轻人打过一架。

电影院旁边的灯光篮球场,是当年京山乡镇中最火的赛场。有好多支篮球队,水平颇高篮球队,还不时有外地球队慕名来访。每年都有一次盛大的比赛。每当赛事来临,满街都贴着球讯启事,观众人山人海,街上的小贩,附近的农民,男女老少都涌来为自己的队伍加油。现场还有广播在实况解说,当然用的是永漋河特有的弹舌头话......

曾经有好多的工厂,电线厂、棉纺厂、酒厂、扎花厂......,这里也是农村青年云集的地方,也是农村青年走向外界的第一步。

几十年前,永漋河的百货商场就是三层楼,街上铺面上的货品琳琅满目。

你一定在这些地方上过学的。

你也一定在这里坐过渡船。

你帮家里剥过棉花,照看过,这白云一般的......

今日的永隆河,渡口消失了,建起了几座大桥;永隆河街道,旧貌换新颜。但是,属于永隆河的高光时刻,无可遏制的黯淡褪色了。曾经兴盛的乡镇工业,早已是昨日*花,棉花也消失了......永隆河因水而兴,也因水而歇,水运失去了旧日的荣光,永隆河已偏处京山一隅,再奋起须待时日。生与斯长于斯的永隆河人,故乡期待你常回家看看,为她的重现辉煌努力吧!

永漋河记忆:围捕“走俏”鱼群

原创吴兰荣京山本土1月13日

过去,每当发大水,永漋河里就活跃着大量“走俏”鱼群,这“走俏”可不是畅销的意思,而是鱼类迎上水回游,永漋河土话叫鱼“走俏”。这时候,一河两岸的人们就各展神通,用各种渔网捕捉“走俏”鱼,景象非常壮观......

要知怎样在永漋河上捕捉“走俏”鱼群,先要知道永漋河。永漋河发源于京山孙桥镇盘蛇观麓深赶冲,沿途溶涓流,纳小溪,奔涌向前。永漋河、南河、双河三条河的水头,在天门管的峯口台这个地方汇合。河水的碰撞、激流、旋转,河底被冲成一个大深潭,深不可测。遇到洪水、暴雨或涨水,这里三条河流,水的撞击声很远都能听到,是洪峰的口子。

三条河流的顺垫走向,在这里形成一个45℃的夹角。夹角中间的坡岸形似鱼嘴,很高很陡的坡岸上,有一个湾子叫峯口台,又叫苗家峯口。永漋河水从峯口台奔流南下,到永漋河老街上这一段河面,要宽很多,给船的泊位提供了很多方便,成为良港。

河水流到马家巷口(同兴一队),突然向西来了个直角大拐弯。此处水深、浪急、弯大,是行船的险地。然后,又成弓形经拖市(天门管),到潘家湾出京山县境,从天门渔新河过天门,到汉川刁汊湖入汉江。

峯口台下游的不远处,奔流的河水,把三庙子坡岸冲成了一个陡坡,河水冲东岸,泥土淤西岸。西岸天门管的王罗湾的河坡淤成了一个大河滩。东岸的河床被冲成了一个大深潭。河坡陡成削壁。相传,此潭可能和地下河相通,潭里有水怪,是龙?是蛟?是鲢鱼?是大蛇?是怪物?七说八不一,有人说见过怪物,露出水面,头很大,嘴很大。

东岸边的三庙子,过去曾有一个庙,香火很旺。小时候,我祖母带我到庙里拜过菩萨。解放时庙都存在。以后拆除。往庙下河的路边,和对河王罗湾的南头,相对应的各有一棵大皂角树,三人合围抱不拢。一河两岸对称长,可谓天意。

迷信讲,每到夜晚,天气晴好,多人多次曾看见河对岸的大皂角树上,有一年轻女子坐在树上梳头。

三庙子河的水质,与永漋河老街上曹家码头的水质一样好。清甜可口,水能“堆”起来,上面放一枚壹分硬币不沉。

年,我在石龙区委办公室工作。一次回家休息去挑水,偶遇石龙区供销社常驻永漋河的采购员范德义。一个区的工作都很熟悉。

当时我说:“听人们说,这里的水能堆起来,并且放壹分的硬币不沉,不知是真是假”。

范说:“我们来做个实验看看。”

当即,把我挑水的木桶放在平地上,用另一木桶装水往空桶内倒水,水倒的越多越要慢,慢慢的水真的“堆”起来了。然后,由范用拇指和食指紧紧夹住壹分硬币的边缘,轻轻地平放在桶内的水上面。奇迹发生了,壹分的硬币真的没有沉下去……

因为这里的水质好。年,县里在我家的旁边建起了酒厂。酒厂一次又一次地扩建,我家一次又一次地搬迁。最后,才在城沟子外面吴家院定居下来,城外北头吴家院全是吴姓族人。

年,同益村在三庙子深潭处建起了自来水厂,供镇上机关居民和同益村村民饮用水。

永漋河河宽水急,常年都是大半河水。冬季河水也是几米深,河心的水还要更深一些。夏季,每当暴雨过后,或山洪暴发,河水猛涨得几乎上岸,按民间的说法,河水涨的平了河。

民国二十五年前后,永漋河里常年来往的船有多只。船只进出港如穿棱,有运粮食、棉花的船,有运百货的船,有运土特产的船,有运楠竹、杉木的船……在河面上一字排开,井然有序。真是帆樯林立、商贾如云。

河里船家一是“汉川帮”;二是“京山帮”,即对河谢家湾、郑家湾和江湾的船。“汉川帮”的船占多数。

船,有一个桅杆的,有二个桅杆的大船,也有没有桅杆的小船。船顺水行舟,扯帆蓬,叫跑风。逆水行舟,船难行。船上除撑篙、划浆、摇橹以外,河边岸上,还要有人拉纤,拉纤人喊着很有节奏的号子声和吆喝声来调剂身体的疲劳。

还有从湖南、江西等地放排来的楠竹排、杉木排,停泊在河边。

我童年时,母亲到竹排上去洗衣服,被船行的浪头把竹排浪离了岸边。幸亏,船公把竹排拉到了岸边,我母亲才上岸。

从年开始,有轮船(小火轮)跑天门、汉川的客运。岸边的水岸线以上约五米左右,自然形成一条土路。便于船家搭跳板,和“箩行”装卸货物之用。

为了方便河西岸的人赶永漋河的集市,永漋河街上有两个渡船口。北头上游三里左右,还有严家墩渡船口、峯口台渡船口。解放前,严家墩河上有石拱桥,桥下可走没有桅杆的船。我小时候还从桥上走过,后拆除。南头下游二里路左右有青龙庵渡船口,四里路左右有破庙新街渡船口,一共六个渡船口,渡人畜都忙不过来。街上的渡船口,有时还增加到四个渡船。为了抢渡船,常有人畜落水。人畜同渡不分,渡船口又忙又乱又脏。

上世纪二、三十年代。永漋河商会出面,试图在河上搭建木桥,终因水流太急,先后三次都不成功,最后不了了之。

永漋河最壮观、最有意思的事是捕“走俏”鱼。

永漋河下游的汉川刁汊湖肥美的水草和优越的生态环境,各种鱼类在湖中迅速繁殖生长。常年,这些鱼类成群结队上游到永漋河中,及带来了丰富的鱼业资源。下雨过后,尤其是暴雨过后涨水,鱼更多。当地人把这种鱼迎水上叫“走俏”。每当“走俏”时,一河两岸捕鱼的人更多。尤其是峯口台那里,撤网的,扳罩子的,日夜不停,比比皆是。一网下去,七斤、八斤、十几斤,收获不少。

河中间,大的木船,船家驾的“横鱼撮子”。一张大网。罩住河面,专撮大鱼。船顺水而行,见到鱼泛花,一撮下去,有可能是一条十斤、十几斤重的大鱼。不过,撮到鱼的时间少,放空的时间多。

还有小打鱼划子,一天到晚在河里撒网捕鱼,收益颇丰,及时拿到街上,准能卖个好价钱。

常常看到十斤、十几斤重的大鱼,在街上搁在一条长板凳上论斤、论两,剁的卖。

印象最深刻的是年冬的一场大雪。鹅毛大雪纷飞,北风呼叫,树上拿上凌枝,风吹哗哗响,屋檐尺长的凌勾,雪堆尺厚。天奇冷,滴水成冰。河里船只停航,渡船停渡,河水封冻,赶集人踏冰过河。人们在河边凿冰打洞取水生活。不日,冰凌化,永漋河水才恢复正常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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